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但是她现在的语气中明显能听出对男人的渴望,在我眼里她的肉体仿佛都被一层欲望的火焰所笼罩。
身上的浅蓝色无袖雪纺衬衫早已皱巴巴地贴在肌肤上,白色高腰短裤下,大腿内侧黏腻不堪,那是张总留下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,她却仿若麻木,浑然不觉。
李泽坐在床上,看着关上的门,脑子里全是她那娇憨可爱的样子,像个天真的小女孩,又像个调皮的小妖精,除了苦笑还能说啥呢?他估计她会躲在楼梯间五分钟,然后假装妓女来敲门,像昨晚那样抛媚眼喊“帅哥要不要服务”,再让他给她一千块,然后晚上他又得硬着头皮和她奋战一夜。
可可喘着气,抓住他的手腕,手指用力扣住他的皮肤,像是怕他跑了。
我立刻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,他说过“催眠术,我们主要能挖掘人内心想要做的事情”,那是某次问答吧,我因为对那个说法有点在意,所以一直记着。